当终场哨声刺破密尔沃基寒夜，扬尼斯·阿德托昆博瘫坐在技术台前，汗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印有"Fear the Deer"字样的地板上。这位两届MVP刚刚轰下41分12篮板的怪兽数据，却只能目送步行者以128-119完成客场屠杀，系列赛3-0手握赛点。ESPN数据显示，这是NBA历史上第147次0-3落后困局，此前从未有球队成功翻盘。
"我们就像被扔进狮群的羔羊。"雄鹿主帅里弗斯赛后紧攥战术板，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白。他的焦虑并非空穴来风——即便利拉德带伤贡献28分8助攻，但全队三分命中率仅31.2%，而步行者替补席狂轰56分，完美诠释团队篮球真谛。当哈利伯顿突破分球时，摄像机捕捉到雄鹿替补席集体后仰的微动作，仿佛被无形气浪掀翻。
印第安纳的青春风暴在客场愈发狂暴。以赛亚·杰克逊赛前拄拐为队友击掌的画面，反而激发出惊人能量，新秀沃克替补登场后5投全中，每次得分都朝着观众席捶胸怒吼。更衣室里弥漫着止疼喷雾的刺鼻气味，内姆哈德却笑着展示肿胀的右手："这些淤青是胜利的纹身。"
"他们正在书写新时代的蓝领传奇。"TNT解说巴克利指着技术统计惊叹，步行者本场32次助攻中有19次来自角色球员。反观雄鹿，除字母哥外无人篮板过5，禁区失分高达68分。当阿德托昆博第三节连续三次暴扣得手时，客队板凳席竟集体起立鼓掌——这份从容，比任何垃圾话都更具杀伤力。
密尔沃基的夜晚飘起细雨，费哲论坛球馆外仍有数百球迷高唱队歌。但回响在停车场的，却是步行者大巴里震耳欲聋的《帝国进行曲》。生死战前夜，卫冕冠军的更衣室异常安静，只有理疗仪器的嗡鸣在舔舐伤口。